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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庆自白录》:走穴曾遭硬币砸
2007/5/30 8:54:26   来源:             打印本页   

     [新闻来源:新华网] 刘晓庆铁定要出“文集”!
  
   我们的“走穴”在所到之处都成为当地的大事件。我相信看过我们演出的人都会留下深刻印象并成为他(她)一生记忆当中重要的一环。
  
  
   有个城市的市长对我说:“你这次来演出的轰动程度在我们市的历史上只发生过两次,一次是你,一次是京剧大师梅兰芳当年来演出。”
  
  
   这种话我们听到过不止一次。我们当然还去过许多梅兰芳没有去过的地方。我们的轰动效应从几个故事可见一斑:
  
  
   经常发生的事是剧场外人山人海,我根本进不了剧场。一次我进不去演出不了,只有找到公安局,穿着警察服混在一队男警察里面,进到老百姓家,打开他家连接剧场的天窗,从窗户里跳到剧场后台的男厕所,然后由男厕所出来再走到台上。
  
  
   还有一次,演出完了,人群围在剧场外面,等到深夜一两点钟也没有散开的迹象,我只有搭上梯子从剧场的高墙翻上去,再把梯子甩到墙外从上面爬下来,才得以逃之夭夭。
  
  
   我们还时常施行真假“刘晓庆”掉包计:一位女演员打扮成我,从大门进出,招摇过市,吸引观众,而我穿着男装,乔装打扮从小门进场。一次被观众信以为真,人群一层一层拥上来差点把那位女演员踩死。
  
  
   还有一次在湖北演出,到了火车站前刚下汽车,观众就拿着笔记本铺天盖地而来,黑夜中抢走我的帽子撕破我的衣服,乐队一帮人挥舞着乐器一通乱砍毫不起作用,我被挤在软卧候车室门外,候车室小姐见了这情景不敢开门,于是我已经无路可逃。又急又怕又惊又恐,再加上长期劳累,当小姐终于看清是我,紧急之中放我们进去,而一扑进门口我就昏倒在候车室的地上。
  
  
   我经常对我培养出来的新“穴头”说:“我只要活着回北京,不要钱都可以。不能为这几个钱把小命丢了吧!”
  
  
   “走穴”由于是新事物不被大家理解,误会时有发生。
  
   “走穴”运动刚开始不久,我去湖南长沙演出。地点是在长沙体育馆,许多名演员都参加。
  
  
   北影剧团去了不少人,谢芳、葛存壮等都去了,还加上了我这个生力军。当时这么大规模的演出在长沙还是第一次,引起的轰动可想而知。演出一共三天,我只能演两天。由于有许多资深前辈及名演员参加,我悠哉游哉倒没有什么压力。
  
  
   我演出的是“日本舞”。我的节目是倒数第二个,每场演出一个舞蹈然后就走,也没有什么不妥的现象发生。
  
  
   在我离开长沙的前一天,“穴头”让我在台上讲几句我第二天要离开长沙表示对不住观众的话,我请报幕员替我说了。
  
  
   报幕之后我开始跳日本舞,日本舞名字是“樱花”,时间长达五分钟。
  
   演完了我走下台,照例身后传来雷鸣般的掌声。因为是第二天一大早的飞机,于是我立即回宾馆收拾东西。
  
  
   我卸了装,东西收拾了一半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是舞台总监来接我。他说自我走后观众们就一直不停地鼓掌要我再来一个,报幕员上去几次要解释人们根本不听。最后一个节目根本上不去,于是来接我要我无论如何上台与观众再见一面不然今晚要出事。
  
  
   我披头散发脸色苍白二话没说跟着他到了体育馆,体育馆里尖叫声、口号声、掌声响成一片。
  
  
   我赶紧走到台上,观众发出吼声,我开口说话,观众又开始起哄。重复几次都被大家哄了回来,愤怒的观众不听我的解释。无奈何我请来乐队,因为没有准备只唱一个简单的“康定情歌”。当我不顾一切刚张嘴唱,震耳欲聋的吼声再起。我只有硬着头皮在吼声中继续唱下去。
  
  
   在舞台的强烈灯光下看到有无数的冰雹向我飞来,它们打在我头上、身上,掉到地上才看清原来是一分、二分、五分的硬币,硬币越飞越多,越飞越有力,打在我身上越来越疼,混乱中我听见有人在喊:“你不是要钱吗?给你!臭不要脸的!”
  
  
   我含着泪水,在“钱雨”中终于摇摇欲坠地唱完了最后一句,然后一溜烟跑回休息室。
  
  
   那天晚上,体育馆人群不散直到清晨四点钟。
  
  
   我被围困在里面,实在怕飞机要飞了才借了葛存壮的帽子、眼镜,鱼目混珠冲出“重围”。在我走后,这件事成了长沙的一大“丑闻”。据说在台上扫起来的“钢镚”有五百元之多!
  
  
   其实恰恰那一次我不是“走穴”,是北影剧团给我下达的演出任务,可是我已百口难辩,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十年以后,当我又去湖南长沙“走穴”时,宽厚的人们已忘记了我的过去。人们对钱的观念,尤其是对演员挣钱的看法已和十年前大不相同。
  
  
   在去演出之前我一直在拍摄台湾电视剧《风华绝代》,由于是长达四十集,由于我是绝对主角,由于我为了角色减肥不吃饭,由于我还给上海《新民晚报》写专栏,由于每天还要讨论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剧本,我的身体抵抗力大大减低。
  
  
   出发前我已患了感冒,我并没有太在意。凭我的经验,只要自己小心不用管它,过一个星期自然会好。可是下去以后一直没有好。这次演出行程也长,先是去小地方,最后一站是省会长沙。
  
  
   为了怕嗓子哑我开始吃药,结果毫无作用。感冒越来越严重,我开始打青霉素,打了几天把嗓子打好了,但感冒的症状一点也没有减轻,成天我蔫蔫的打不起精神。
  
  
   这一天,台上已经开演,磨蹭了半天快到我的节目只好懒懒地挣扎起来化装。头昏昏地在演出包里摸我的眉笔,结果摸到了刀片上。削眉笔的刀片不知为何没有放好。
  
  
   中指还是食指?我已经忘了,总之它冒出血来,没有药更没有医生也没有卫生棉球,那天连卫生纸也没有,于是我撕下后台窗户上的报纸往伤口上一按,仍然继续我的工作。
  
  
   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我也忘了。我全身骨头都疼,并且周身发冷。
  
  
   我们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每天都要行车。挣扎着到了目的地找出体温表一量,39.8℃。找了医生来看,打了一针退烧,又上台接着演出,救场如救火,票已全部售出我不能不演。
  
  
   一天一天下去我的病越来越严重,每天39.8℃、39.9℃持续高烧不退,我被烧得奄奄一息。
  
  
   在后台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浑身如同放在熊熊烈火上的大锅里煎烤,昏昏沉沉中仿佛自己在要求别人拿枪对准我的胸口开一枪,并且现在还记得当时一再强调说在左胸,要对准,不要打歪了。
  
  
   浑身滚烫的我来到了湖南长沙。第一天就演了两场,怎么上去的怎么下来的我全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由于高烧我吃不下饭,怕演出不动于是队里找来医生为我打点滴补充些营养,医生建议我到医院去打,条件比较好。
  
  
   没想到进医院不久医生就告诉我不能再出院了,说我的病不是感冒要彻底检查。几天以来由于太难受,我也怀疑过是否有其他的病,肝炎肾炎甚至爱滋病,我全都想过。记得当时最不能忍受的是在未查明病因前,只能在身上抹酒精退烧,我永不会忘记,当冰凉的酒精擦在滚烫的身体上,我总是立即跳起来不由得大喊出声时那种犹如在中美合作所受酷刑的感觉。
  
   (责任编辑:唐 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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